父亲
文/秦岭
失去父亲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失去了整个世界,精神的支架,父亲一直很顽强,从不告诉我他的病情,我只知道,他最后说不出话,喝一点点水,吃不下东西,当我望着他,他的脸上,突然有了微笑……最后,是我抹下了他微闭的双眼,我只知道,父亲的眼角,有泪水……
父亲是贵州正安人,祖籍重庆铜梁虎峰,听父亲讲他小时候经常天不亮就去离县城十里远的桥溪河挑煤回家补贴家用。父亲自学了二胡,他就在东门老屋二楼拉二泉映月,唯有幺爸是他的知音。在父亲的带动,幺爸也爱上了二胡。这就是血融于水,打断骨筋仍连的骨肉弟兄呀……
曾记得父亲讲过,下乡搞计划生育坚持正义被别人()用中指一点,包膜下脾破裂,这些事情,我铭记一生!
父亲把我户籍迁移汕尾市,又送我去当兵,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关心我,给我洗澡,换衣服,在我从单位(汕尾市文化局
下岗后,父亲仍然对我不离不弃,父亲是山,山高云淡。父亲把其它事情看得很淡,唯有把自己的两个儿子看得很重很重……父亲在最近的几年,给我争取了新房子和最低生活保障金,这就是我的父亲,这就是我那驼了背的父亲……
逝者安息,逝者安息,愿我的父亲在天堂永享极乐!来生,我们俩父子永远在一起!父亲!!!儿子送您回重庆!!!儿子送您回家!!!
2021.4.9于广州到重庆